過時的原理
不僅在財富表層下面存在著原理,而且還有一種清晰的方法來確定那都是些什么原理。
正如我們所剛看到的那樣,今天在全世界各地存在著三種截然不同的創造財富的體系,分別由犁、生產線和計算機為代表。我們需要知道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大多數我們今天所認
為的“原理”并非在所有這些體系中都體現出來。比如,盡管“一個強大的制造業”是完全用來給工業財富體系下定義的,但是,它也是從工業化前的農業經濟中殘留下來的,而且今天在世界的許多地方仍然存在著。
事實再次表明,美國聯邦儲備局和各中央銀行在整個工業時代都起了關鍵的作用。然而在工業化前的社會里它們并不存在,將來或許也不存在。就連英格蘭銀行行
長默文·金(Mervyn
King)這樣的大人物都說過這些機構有可能消失,因為它們的許多功能已變得多余,或者可以由電子設施自動進行處理了。總之,在眾多所謂的原理中,一些原
理只是在發展的某個階段與社會有關系,而在別的階段就沒有關系了。
相反,有些原理對于財富創造至關重要,在所有經濟、所有文化和所有文明的所有發展階段(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這些就是“深層的原理”。
職業工作的未來
有些趨勢已經變得非常明顯,拿工作的深層原理來說吧。
這也許會令許多人感到吃驚:直到農村的勞動被工廠的工作所替代之前,我們的祖先沒有幾個人做過什么職業工作。當然這決不是因為他們很富有,大多數人都窮
得丁當響。他們沒有工作,那是因為“工作”(按今天的含義,是為了賺取工資而做的正式工作)在當時還沒有發明出來。比如蒸汽機和其他的工業發明一樣,職業
工作和帶薪勞動只是在過去的3個世紀才得到廣泛的普及。
工作本身已經從戶外轉到了室內,工作時間也不受日出和日落限制,而是通過打卡來計時。支付的工資是按照工作的小時數來計算的。這些內容給“職業工作”這個詞定下了最基本的定義。
但是職業工作只是整個工作的一種方式。正如最新的、以知識為基礎的財富體系所展示的那樣,我們正在走向這樣的一個未來:我們將看到,在未來會有更多的人
“工作”,但是擁有“職業工作”的人卻更少了。它將極大地改變勞資關系、眾議院的各個部門、立法和整個勞動市場。這對于工會來說是個壞消息。工作的深層原
理正在發生著自工業革命以來最深刻的變化。
和工作本身一樣,
勞動的分工也可以追溯到狩獵和搜集糧食的時代。那時候的勞動分工主要是基于性別。但是在這里,我們也在接近一個轉折點。有沒有聽說過“冶金和故障分析訴訟
顧問”或者“收成后園藝師”的工作?我們大多數的人都沒有聽過。后者是一位超級專家,他來確定超市里裝蔬菜的塑料袋上應該需要多少個微型孔通氣。
1776年,亞當·斯密稱勞動的分工是“勞動生產力中最大的改進”的源泉。自從那之后情形一直是這樣。但是工作任務越是精細和專業化,將其一體化就變得愈加困難和昂貴,尤其是在一個有創新壓力的競爭經濟中更是這樣。
在某一點上,一體化的成本可能超過這種超級專業化的價值。而且,過于專業化的專家可能在增值創新上是把好手,但是價值驟增的創新往往是由跨學科人員臨時
組隊研究的成果。事實上,這時候各個領域里的價值驟增也使得這些學科之間的界限模糊不清了。這個問題并非是科學家和研究者獨家的問題。
新的財富體系要求工種完全的重新組合。在整個經濟進程中,就是將越來越臨時的工種組合用于越來越臨時的用途。對于財富創造來說,沒有什么比這更深層、更根本的了。
不僅是工作和勞動分工在發生著變化,而且從長遠的觀點來看,收入分配的整個問題(這個問題也被叫做“誰得到什么?”)也可能產生真正意義的革命性變化。
確切的說還剩最后一章 【優化技術】,不過不想看了,匯編指令不太懂。 ^_^
可能是最好的3D游戲編程入門書籍了,主要講3D圖形學和軟件引擎的實現。

螞蟻吃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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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型蜘蛛吃大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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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2文件由兩個主要部分組成:文件頭和數據。
文件頭部分: 包含模型描述,多邊形數,頂點數和動畫細節等。
數據部分: 組成模型的多邊形網格的數據,包括所有的多邊形,頂點和紋理數據。
在MD2文件中,所有的多邊形都為三角形,且沒有其他的實體。
頂點數據定義的不是單幀而是多幀動畫。事實上,每個MD2文件包含198幀動畫,編號為0-197。
MD2文件頭數據結構定義:
// This is the header structure for a Quake II .MD2 file by id Software
typedef struct MD2_HEADER_TYPE
{
int identifier; // identifies the file type, should be "IDP2"
int version; // version number, should be 8.
int skin_width; // width of texture map used for skinning
int skin_height; // height of texture map used for skinning
int framesize; // number of bytes in a single frame of animation
int num_skins; // total number of skins,
// listed by ASCII filename and are available for loading if files are found in full path.
int num_verts; // number of vertices in each model frame,
// the number of vertices in each frame is always the same.
int num_textcoords; // total number of texture coordinates in entire file,
// may be larger than the number of vertices.
int num_polys; // number of polygons per model, or per frame of animation if you will.
int num_openGLcmds; // number of openGL commands which can help with rendering optimization,
// however, we won't be using them.
int num_frames; // total number of animation frames
// memory byte offsets to actual data for each item
int offset_skins; // offset in bytes from beginning of file to the skin array that holds the file name
// for each skin, each file name record is 64 bytes.
int offset_textcoords; // offset in bytes from the beginning of file to the texture coordinate array
int offset_polys; // offset in bytes from the beginning of file to the polygon mesh
int offset_frames; // offset in bytes from the beginning of file to the vertex data for each frame
int offset_openGLcmds; // offset in bytes from the beginning of file to the openGL commands
int offset_end; // offset in bytes from the beginning of file to end of file
} MD2_HEADER, *MD2_HEADER_P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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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和20年9月21日晚,我死了。”影片一開始就定下了一個悲劇的論調,讓觀眾必須沉浸其中以達到悲劇的效果,在其后倒敘的故事中,觀眾——包括
我在內的善良的人們,則必須在盡力克制之后才可以避免眼淚的流淌。那個衣衫襤褸的少年,躺在通道出口,忍受著失去親人的悲痛以及饑餓和寒冷的多重折磨之后
死去。那是在戰爭結束后的一個月。
一個日本高級海軍軍官父親,在孩子的眼中是偉大的,他所承擔的戰爭職責
同樣在孩子眼中是神圣的,他的孩子有理由為他而驕傲,他是為國家而戰,為他的家庭而戰,也是為他的孩子的尊嚴而戰,所以,他無疑是偉大的。在影片中,父親
的角色是以照片和回憶的形式出現,他存在于孩子的記憶中。他有一雙可愛的兒女,有一個溫良賢惠的妻子,他應該愛著他的家庭,也被家庭所愛,但他作為一個軍
人卻是必須要承擔起戰爭的職責,他只能去戰斗,而留給他的家庭的是驕傲和思念。本來,如果戰火沒有蔓延到他的國家,他的家庭可以繼續為他而驕傲著,但是當
轟炸延伸到他的國家的時候,一切悲劇也就因此而開始。
14歲的清太深愛著他的父親、母親以及年幼的妹妹,
他擔負起一個男人應該承擔的責任。影片用了過多的筆墨來描述清太和妹妹的感情,裝糖果的小鐵盒子和漫天飛舞的螢火蟲也是在這時候為我們營造出了一種幸福的
氛圍,哥哥拉著妹妹的手在夜晚的奔跑,以及妹妹銀鈴般的笑聲卻為接下來發生的巨大悲劇做出了無情的鋪墊。空襲開始了,他們不得不把家里的貴重物品埋到地
下,然后和城里其他的居民一起搬到防空洞去居住,但也就是在清太背著妹妹節子逃走的時候,他們的母親在空襲中受到重傷,并在無法醫治的情況下去世——在她
被抬出去的時候,在那些厚重的紗布縫隙中,可以清晰的看到蠕動著的蛆蟲和不斷飛舞著的蒼蠅,而清太只能默默的看著,無能為力。他能夠做到的,只能是暫時瞞
著年幼的妹妹。
與清太和妹妹節子之間的親情相比,他們與姨媽之間的感情成為巨大的諷刺。母親去世之后,兄
妹兩人投靠了他們的姨媽,原以為這樣會讓生活幸福一些,可是戰爭已經讓親情疏遠,物質的貧乏更使得人們彼此冷漠。為了不再忍受姨媽一家的白眼,清太毅然帶
著妹妹節子離開這個冷漠的地方,而寧愿搬到郊外一個廢棄的山腳的防空洞生活,在戰火中兩個人相依為命。但他們是快樂的。
螢火蟲再次飛舞了,可是他們的厄運卻不斷的降臨,饑餓和疾病成為困繞他們的最大問題,為了讓妹妹能夠不再餓肚子,清太寧可去偷,而且是趁飛機轟炸的時
候,每當他在逃離的家庭找到一些吃的東西,他都會無比的興奮。影片為這段生活賦予了更多的筆墨,廢棄的家園,荒涼的原野,每一個細節看起來都那么真實,恬
淡與殘酷相間,冷漠與溫情并存。其中有兩個細節很觸動人心,其一,清太偷東西被人捉住,被毒打之后扭送到警察局,警察很體諒清太的處境,把他釋放了;其
二,清太去買東西的時候,聽到人們在談論他們的國家已經戰敗,他愕然,他再次想到了他的父親。快樂僅僅只是短暫的一瞬,惡劣的環境使節子身上起了濕疹,但
他們沒有錢去看病,更沒有錢去買來藥品……終于,年幼的妹妹沒能逃過饑餓和疾病的雙重折磨,悲慘死去。


記憶中活潑可愛天真善良的節子

記憶中螢火飛舞,兄妹在一起的快樂日子。

空蕩的火車車廂里,兩個孤獨而又弱小的靈魂緊緊的依靠在一起。



節子在賭氣不能見到媽媽,可是她怎么知道媽媽已經在飛機的轟炸聲中去世了。


夜幕下螢火飛舞,兄妹倆短暫的快樂時光。

曾經幸福的一個家庭

櫻花漫天飛揚,幸福卻隨著記憶一起流逝,再也找不回來。

節子得知媽媽已經去世,在為媽媽造一個墳墓。

哥哥再也無法忍住長久以來憋在心中的委屈痛苦無力,痛哭流涕。

臨時前的節子和哥哥保別。


節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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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記住戰爭的殘酷,留住美好,避免悲劇重演。
每天早上,全世界數以百萬計的人們一睜開眼睛就立刻到網上去查看當天的股市行情,閱讀報紙上的商務報道,打開電視收看最新的商業新聞,或者三件事情都做。然后,他們才想起張羅早餐問題。
毫無疑問,有些人寧愿在自己的腦袋里植入一個微處理器,這樣他們就會自動地知道利率的最新動態或者他們股票投資組合里的變化。用不了多久,有人就會這么做。
不過在那到來之前,上海的家庭主婦、紐約的出租車司機、法蘭克福的貨幣交易人也只能滿足于現狀,靠路透社、布隆博格新聞社、CNBC、美國有線新聞網、
英國廣播公司等媒體每天所發出來的、滯后現實86 400秒的信息。在網上(或者不是在網上)提供這些新聞本身已經成為一項全球性的產業。
沒有人會假裝理解這項產業及其史無前例的信息數量(以及錯誤信息量)如何影響和曲解著股票市場和全世界的貨幣經濟。盡管如此,在所有這些喧囂聲中,專家們卻信心十足地將股市的各種波動、企業的過渡和經濟上的起伏漲落都歸咎于他們所謂的“原理”發生的變化。
通用汽車公司的首席經濟師承認,“主流經濟原理仍然很堅固”。時代華納公司的總裁將公司在經濟蕭條時期的成就歸功于該公司“健康的企業原理”——盡管事實表明,該公司的股票價格在過去的12個月里下跌了90%。
瑞士信貸第一波士頓銀行的一位首席經濟專家敦促投資者們去閱讀俄羅斯的“經濟原理,而不該看該國最近的歷史”。中國的一位高級官員將堅挺的出口市場歸功于“經濟原理”。
然而,我們所用的這個詞到底是什么意思,這仍然十分模糊。這得看由誰來解釋,其中的因素包括“低通貨膨脹率”、“健全的信譽質量”和“世界黃金和銅的價格”。也許事實不是這樣。
在20世紀90年代美國股票市場價格猛漲階段,經濟學家們又在眾多的定義中加入了一些所謂的原理,比如平衡的政府預算、強大的制造業、一個全球性的中心
銀行的存在與否、股票價格和利潤之間的差異、個人貸款的水平,還有低工資工種的百分比,不用說還有越來越多的破產企業。
毫無疑問,其中的一些變量非常重要(有時候是很重要)。但是,事實上,我們如果過于關注這些變量而錯過了更加重要的東西怎么辦?如果這種因素直接或者間接地取決于一些更深層的力量(譬如深層的原理),而這些深層的原理又在影響著更表面的原理,這又該怎么辦?
如果原理給我們一種解釋,而深層原理又給我們另一種解釋,這該怎么辦?如果這些更加根本、更加有說服力的因素本身又在飛速地變化,這又該怎么辦?
無誤主義者
基督教神學家們用“無誤主義者”這個詞來描述這樣一種人:這些人認為,即使經過了兩千年的備受爭議的解釋和錯誤翻譯,《圣經》仍然沒有任何錯誤,而且,《圣經》中的每一個詞都必須按照其字面的意思來理解。
經濟學中也有一批無誤主義者。他們認為,盡管有著各種反常、令人困惑和矛盾的現象,但是一切都沒有改變。在“原理”這個層次上,他們聲稱,經濟僅是受到了數字動蕩和向知識經濟過渡的很小的影響。
美國最大的共同基金公司之一的一位經理在會見歐洲石化公司的客人時說,在金融領域,事情總是在翻天覆地地變化著,這有什么新鮮嗎?美國經濟分析局(用越
來越精確的手段來衡量意義越來越小的可變因素的政府機構)的官員布倫特·莫爾頓(Brent Moulton)告誡我們:“經濟現在仍然一如既往。”
然而,當我們將目光從每天的原理轉移到深層的原理上時,這種幻覺就站不住腳了。因為正是在這種更深層次的原理上,我們發現了最令人信服的證據:經濟并非“一如既往”。事實上,今天創造財富的整個結構正在搖搖欲墜,暗示著更大的變化即將發生。
相反,諸如金融、設計、計劃、研究、營銷、廣告、銷售、管理、服務和回收等無形的功能,卻往往更為困難,而且代價昂貴。它們往往比擺弄金屬和體力勞動能增加更多的價值,帶來更大的利潤。結果,經濟的各個部門之間的關系就發生了深刻的變化。
當每一次的財富浪潮出現高漲時,其在世界各地的走向都不是很均勻。因此,在諸如巴西和印度等國家里,我們能看到所有這三次浪潮同時重疊發生和流動的現象:第一次浪潮的
農民接管了土地,因而殘留的狩獵者和食品搜集者逐漸在消失;農民涌向城市,在第二次浪潮的工廠里打工;第三次浪潮到來時,網吧和軟件工程驟然出現。
隨著這些過渡事件的發生,出現了一種衰落、創新和試驗混合體的現象。陳舊的機構失去了功能,人們試驗新的生活方式、新的價值觀、新的信仰制度、新的家庭結構、新的政治形式、新型藝術、文學和音樂、兩性之間新的關系。
如果沒有主體國家和文化,任何財富體系都不會自我維系。當兩種或者更多的財富體系互相沖撞時,主體社會和文化本身就產生了動搖。
這些粗略的草圖僅僅涉及了世界三大財富體系,以及隨之而來的三大文明之間的差異。但是即使是這些粗略的草圖也足以表明其主題:如果說第一次浪潮的財富體
系主要基于種植農作物,第二次浪潮的財富體系基于制造東西,那么,第三次浪潮的財富體系就越來越基于服務、思考、了解和試驗了。
三種生活,三個世界
很清楚,正如工業主義通常比農業經濟人均創造的財富更多、剩余量更大,今天興起的仍然不完善的第三次浪潮財富體系則保證讓所有此前體系所生產的財富量相形見絀。它不僅能夠增加金錢財富,而且還能增加人類財富——那種我們為自己和親人所創造的非金錢財富。
這三種財富中的每一種都給社會和普通人的生活強加上了不同的必須履行的責任,它們生產出完全不同形式和不同量的財富,它們有著完全不同的生態和文化后果,它們也推出了三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
比較一下孟加拉農村地區一個農民的生活,科隆福特汽車生產線上一位工人的生活,以及西雅圖或者新加坡一位軟件程序員的生活。即使在一個國家里,比如說印
度,也可以比較一下比賈爾農民的生活,孟買工廠工人的生活和班加羅爾電腦程序員的生活。他們在不同的財富體系中運作,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
為了理解這其中的差異并且知道這些差異將把我們引向何方,我們現在必須來到經濟學家和金融界權威們很少領我們涉足的地方——未來財富所依賴的深奧、隱蔽的原理。
在1528年上演的一出諷刺戲劇中,劇中的一個角色說道:“我要殺掉我自己……這樣做要好得多了,因為我將吃掉自己,這樣我就會營養充足地死去了。”真是黑色幽默,然而當時的年代更加黑暗。
坎波雷西的傳世之作《面包與美夢》(Bread of Dreams)如實地記載了當時人們在饑餓狀態下瘋狂地吞吃犧牲者的皮肉和內臟的慘狀:那腐爛的惡臭、污穢的糞便、在糞便上堆起
的尸體、母親生食自己的嬰兒。他寫了“關于死亡的最直接的描述——尸體、白骨、病入膏肓者和奄奄一息者”。饑餓的農民不時地涌進城鎮,成為“半邊緣化”的人口和行乞的大軍。
今天,許多國家里的人民仍然生活在第一次浪潮中所描述的生活中。盡管食己類的現象可能已經罕見,但是坎波雷西所描述的其他令人毛骨悚然的現象仍然可以在一些落后的農村地區見到。在這些地方,農民們今天勞作和生活的方式與幾個世紀之前他們祖先的方式完全一樣。
超乎想象
第二次革命性財富體系和社會(即工業主義)出現于17世紀的晚期,在地球的許多地區掀起了第二次改革和劇變的浪潮。
今天,歷史學家們仍對工業革命的具體日期和眾多的內在原因持有不同的觀點。但是我們知道,在那個歷史時期,西歐一些杰出的知識分子、哲學家、科學家、政治激進分子和企業家汲取了笛卡爾、牛頓和啟蒙運動的思想,再次改變了世界。
隨著這些新思想而產生的第二次浪潮財富體系最終帶來了工廠、城市化和世俗主義。它將礦物燃料能源和要求反復進行重體力勞動的蠻力技術結合到了一起。它帶來了大規模生產、大眾教育、大眾傳媒和大眾文化。
第二次浪潮的財富體系與傳統的工作方式、價值觀、家庭結構和農業時代越來越腐敗的政治和宗教機構產生了沖突,將一批新興的商業、城市與工業精英的利益與
根深蒂固的農業精英的利益對立了起來。最終,第二次浪潮的“倡導現代化的人”在所有現在的“發達”經濟里取得了掌權位置。
工業主義污染了地球。伴之而來的是殖民主義、戰爭和人間苦難。但是它也催生了一種巨大的、不斷擴張的城市—工業文明,這種文明所創造的財富是我們的農民祖先連做夢都想不到的。
工業經濟是按照標準化、專業化、同步化、集中化、集權化和最大化的普遍原理建設起來的,但是形式卻各異。有英美式的資本主義、斯大林式的社會主義、瑞典
的“中庸之道”、日本的等級制度和嚴重的官僚制度版本、韓國模仿日本版本而發明的自己的制度,以及其他許多的不同版本。所有這些版本都十分注重早期的生產
和后來的消費。
今天,經濟開發與合作組織在全球共擁有30個成員國,人口為12億。它們被看做是“發達”或者工業化國家。這些國家加上俄羅斯和其他幾個國家都是現代化的產物,也就是第二次財富浪潮席卷全球所帶來的產物。
今天的財富浪潮
第三次即最近的一次財富浪潮(當我們寫作這部書時,這股浪潮仍在爆炸似的四處蔓延)向所有的工業主義原理提出了挑戰。它用愈加精深的知識替代著工業生產、土地、勞動和資本的各種傳統因素。
第二次浪潮財富體系所帶來的是工業一體化,而第三次浪潮則是將生產、市場和社會的一體化分解開。
第二次浪潮社會用核心家庭替代了第一次浪潮中大多數農業社會里數代同堂的大家庭,第三次浪潮則承認并且接受不同模式的家庭結構。
第二次浪潮建立了越來越高的垂直型等級制度,第三次浪潮往往會打破各種組織,并且向網絡和其他許多替代的結構過渡。
而這些只是長長的激烈變革大名單的開始。因此,制造我們能夠觸摸的東西(這是第二次浪潮經濟的核心功能)越來越成為一項容易商品化、相對簡單、低附加值的活動。
加載反向極性光照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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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人類就一直在創造財富。盡管在地球上仍然存在著各種貧窮現象,但長期的現實卻
是,自古以來,人類作為一個物種卻混得不錯。如果我們沒有混好,這個星球現在就不會養活60億的人類,我們的壽命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長。而且好壞暫且不說,
我們現在地球上超重人口的數量就不會比營養不良人口的數量多了。
如果我們愿意將其稱之為成就,我們已經取得了這種成就。我們取得這種成就的方式是
通過發明犁、戰車、蒸汽機車和麥當勞快餐,是通過共同發明了一系列我們一直稱之為“財富體系”的東西而取得的。事實上,這些東西都是歷史上最重要的發明。
史前的愛因斯坦
財富就其最廣泛的意義而言,指的是那種能夠滿足需求或者要求的任何東西。財富體系就是財富被創造的方式,不管是為了金錢與否。
很顯然,早在第一個真正的財富體系產生之前,我們人類都是四處游牧的狩獵者,為了最簡單的必需品我們只有捕獵或者到處搜集糧食。隨著動物的馴化,狩獵和搜集糧食逐漸轉向了放牧或者田園耕耘。但是在數千年前,這些只不過是生存體系,根本算不上是“財富體系”。
只是當人類有能力生產出了剩余產品之后,第一個真正意義的財富體系才算出現。自從那之后,盡管人類嘗試過眾多的方式來生產剩余產品,但是通過歷史的進程我們發現,所有這些方法大致可以分成三類。
第一個真正的財富體系大約出現在一萬年前。在今天土耳其的卡拉卡達格山附近,某個史前的愛因斯坦(可能是一位婦女)種下了第一粒種子,從而引進了創造財
富的一種具有革命意義的新方法。這時,人類不再靠大自然恩賜,而可以在某種程度上讓自然界按照我們的意愿去做了。全世界應該制定一個每年一度的節日來紀念
這位不知名的發明者,因為她的發明給人類生活帶來的影響超過了人類史上任何一項發明。
農業的發明意味著在好年景時,農民的勞動可能生產出比勉強糊口稍微多一點的剩余糧食。這意味著,我們的祖先可以不再過游牧生活,可以在一些永久性的村落里安家落戶,并在附近的田地里種莊稼。簡而言之,農業在其緩慢向全世界的普及中,給人類帶來了一種全新的生活方式。
由于偶爾有了剩余糧食,農民們就可以儲存一些,以備荒年之需。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做法也促生了一批處于統治地位的精英的出現:由士兵、牧師、征
稅官和貢品收納官所支持的軍閥、貴族、國王。這些精英控制了這些剩余糧食的全部或者一部分,并用這種財富創建了王朝帝國,同時為自己奢侈的生活方式提供資
金來源。
他們可以建造宏偉的宮殿和大教堂,他們可以將狩獵變
為體育運動,他們可以(而且確實經常這么做)發動戰爭,去爭奪土地和奴隸或者農奴,以此為自己生產更多的剩余糧食。盡管農民們饑餓難耐甚至餓殍遍野,可是
這些統治者卻能用這些剩余的糧食來維持一批藝術家、音樂家、建筑師和魔術師。
總之,第一次財富的浪潮隨著其向世界各地的蔓延,創造了我們所稱謂的農業文明。
食己類
在之后的數千年中,農業成為了最先進的生產方式,遠比狩獵和搜集植物成果豐富。歷史學家林恩·懷特(Lynn
White)寫道,“到公元1100年,重型犁、廣闊的可耕種土地、農業和牧業的新式結合、一年三作、現代的馬具、給馬上馬蹄鐵和車前橫木組合在一起,形
成了一整套農業開發的體系。”懷特所指的是“歐洲北部從大西洋到第聶伯河流域的農業欣欣向榮的廣大地區”。
第一次財富浪潮也隨之帶來了更細的勞動分工,從而產生了以貿易、易貨貿易、買和賣等形式的交流的需要。
但是饑餓和難以想象的貧窮仍然是固定的生存狀態。根據歷史學家特奧菲洛·魯伊斯(Teofilo
Ruiz)的描述,近在14世紀時,歐洲的部分地區仍然會每隔3~5年就會發生一次饑荒。用博洛尼亞大學皮埃羅·坎波雷西(Piero
Camporesi)的話說,“饑荒幾乎構成了整個17世紀社會現實結構的一個顯著特征。”